-天时微明,妄者当行-

墙头如山
婉拒大众雷点谢谢合作🙏
堆同人的lo,也有原创

CPP:UID1036339

© 微明时行
Powered by LOFTER

【全职|叶喻】灯花漉酒_<二>春来宴(上)

突然诈尸!其实断断续续写了不少零碎时间的一章hhhhh主要是 @茗鑫 一张图把我炸成了天边的烟花,于是突然更了一波hhhhh当作是顺便给联考攒人品

这一章是个大事情!——大概(。)有折桂没有交代的大背景,主场是乐哥,折桂里掉线的黄少也会有一个帅气的登场

本章副cp黄沐,其他预警见灯花漉酒•折桂令

乐哥没有cp!乐哥没有cp!乐哥没有cp!!!

>>>>>>
春来宴(上)

“客人留步。”苏沐橙带着得体的笑容拦住跨过门的来人,“小店今日还没开门,不如稍后再来。”
那人顿住脚步,沉默片刻,压低了声音开口:“天上白玉京。”
苏沐橙的眼神乍然一冷,片刻后却换成茫然而不失歉意的神色:“抱歉啊这位大人,‘白玉京’这种酒可是贡酒,只本郡天风馆里才有,小女这里只是自家私酿,怎会……”
“并非。”
来人虽用短帷帽遮住了脸,但听着声音像是个不太大的少年,却端出几分老成持重的感觉来,径自将手中木盒往苏沐橙手中一递:“在下相信贵店有。——这是定金,鄙姓邹,几日后在下来取。告辞。”
言罢,他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身离开,不再理会身后姑娘逐渐沉下来的脸色,消失在了尚且稀薄的晨光中。
见他远离,苏沐橙迅速关上门,一面往内间走去一面推开木盒的盖子,不出意料地在其中找到一张小纸条。只是另一样东西却叫她一怔。
那是一只精致的黑陶小瓶,用朱砂墨写的封条包了口,而封纸上两个俊秀小楷字,端端正正地写着“小宴”。
*
“……小宴春?”叶修带点讶异地一挑眉,“不是宫……”
“嘘。”
在这个人面前喻文州向来是懒得装一副笑脸逢迎的样子,只是带着若有所思的神色,一面伸手出去,食指轻轻覆上叶修的嘴唇。他似是并没有意识到对面那人被他这番举动弄得僵了一瞬,自顾自压低了声音如同喃喃自语:“百花那里,这些年与蓝溪阁联系不算频繁,所以照理说那一位也不该清楚少天同张二当家的关系。……宫里有秋梨白,还会有人和他定过小宴春?再者……”
“再者现在你先休息去。”他的自言自语被叶修猝然打断,人顺势一低头,喻文州的手指便不由自主地滑倒了他额间,正碰上眉心,刺得他一个激灵,刚想收回手,却被捉住了。
好容易抓住他把柄的叶修好整以暇地抓着他手腕,一脸悠闲的神色:“就跟人说,这案子,蓝溪阁不接。”
这么一句话虽然在这种情境下不怎么合时宜,但被他一脸意味深长地说出来,还是足以让喻文州暂时地从方才因为下意识的举动而略感尴尬的心思中抽离,仔细一想便已恍然——此事易解,不过是自己绊住了自己。
“是了。”他虽知道两人心知肚明,仍习惯性地将自己的分析诉诸于口,“知道沐橙这儿的无外乎那几个人,知道我在这儿接得到消息的就更少了。这案子看起来诡异,实际细想也不一定就涉及我们这路子,但蓝溪阁对这种案子的一贯风格也是详查再说,这么干脆拒绝,这位报案人定会疑心我们从他提供的信息里知道了些什么——又或者,另有他人已经报了案,我们已经查过了。如果他就此罢休,那还真是那一位的风格,着实该好好查查,但若他几日后现身,或许就是他怕蓝溪阁不彻查下去。”
他兀自说着,却令叶修恍惚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几年前如出一辙的熟悉场景——只不过那还是初出茅庐但少年和也算涉世未深的他,剖析事由的时候也没那么胸有成竹。
他在心中轻叹着把思绪转回来,站起身笑道:“我去稳着沐橙叫她先别慌,想来那报案人虽用宫里来蓝溪阁报案的隐语,倒也不一定是宫中人,她这儿没那么容易暴露。——你再睡会吧,昨儿晚上深更半夜被某人吵起来,可得养精蓄锐找他算账。”
喻文州失笑,到底也点头应了,起身坐回榻上,又抬头看向还没离开的叶修。
“前辈也莫和少天计较。”他带点无奈地笑着,“毕竟人家难得能见二姑娘一次,还得是等我们回来,假公济私地聚一聚。”
“那也是咱俩有功。”叶修状若无赖,“他这算是恩将仇报。”
而后他大摇大摆地出去,带上了房门。
*
京城这两天起风,人走在路上,常常便被风里裹着的砂砾劈头盖脸地砸个满头满身。
本朝国号为荣,那位祖龙也不知是怎么想,当年各个郡县的名字好歹赐得像模像样,唯独京城还真就叫京城,朴素直白得有些过分。
方从地处边陲的霸图郡回京的张新杰对这种程度的风沙自然不放在眼里,只紧了紧白披风的领口,又把步子加快几分,很快便到了落脚的别院门口。他应过侍卫的行礼,继续脚步不停地回了房,随即关上房门,待人都走干净之后才出声:“张二当家。”
茶桌边一身红衣的人不怎么端正地趺坐在席上,掀起眼皮看着张新杰正坐在另一侧,敷衍地拱手道了声“张将军”。随即似乎是觉得二人一草莽一庙堂的名号偏生按在同一个姓上甚是有趣,意义不明地笑了一声。
张新杰没跟他计较,自顾自倒了茶,开门见山地道:“今日听府衙那边的仵作议论,说是朝中也把这事拿去蓝溪阁问过了。”
百花谷在京城的消息当然不算灵通,因而张佳乐这二当家也不曾知道这事。不过也算是意料之中:“他们去问自然是直接去蓝溪阁,不会撞见小远。”
“蓝溪阁没接。”张新杰默认了他的话,“听说喻阁主和他们那位副阁主都不在,是个姓郑的司丞做主。——阁下那里也不成功吗?”
张佳乐缓缓点头,眼神扫向搁在房间角落的几只小瓶:“不知道这次再去,能不能见着。”
张新杰略一皱眉,虽心中觉得不妥,但到底也没说什么。他清楚张佳乐的性子是他劝不回来的,便换了个方向问道:“见与不见,接与不接,又是为何而执着?”
“我是想着……不管是死是活,总该有个准数。”张佳乐有些艰涩地道,“不死不活地吊着,虽说能叫人怀些一星半点的希望,但我宁可要个痛痛快快的答案。要么他还喘着气,我也大可安心,要么……就彻底死心。”
听罢张新杰沉默片刻,突然问:“二当家指谁?”
这话听起来像是明知故问,毕竟百花那位生死不明的大当家天下也都知道。但张佳乐却没立即回答,端起一直没碰过的茶,仰头不讲究地灌了一口。而后他低眉敛目,手搁在桌上转着茶盏,良久才低声一句,似答非答。
“都是。”

【tbc.】

评论 ( 7 )
热度 ( 27 )